咩瓜(高三停更)

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写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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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清明联文|20∶00】SBSS Past

·清明节“斯人已去”联文!清明节All斯联文联画活动!!(第一次诶,激动激动!!)

主办方:精神病院斯内普包间

感谢组织者兼群主的邀请:@是明夷君吖吖吖吖吖(changain and derek版)  

欢迎各位加入斯内普包间!!



·中世纪

·公爵长子西里斯×小巷医生西弗勒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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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?”


“第一次见面啊...”





当最后一丝落日的余晖消失在那座城堡后,夜色逐渐布满天空。家家户户都关上了门窗,只听得偶尔传来的猫头鹰的咕咕声。


在一条铺满青石板的小巷口,互相扶持着走来两个人,月色照亮滴落在地的血液。


“要我说,倒不如上我家去,我让莉莉帮你处理一下。”詹姆扶着西里斯走在小巷里“你这虽然不是很严重,但是都拖了这么久了。”


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西里斯摆摆手“莉莉不是怀孕了嘛,还是别老让她处理这么血腥的东西。”

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”

“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小诊所。我记得莱姆斯说过像这种地方都会有私人诊所。”

詹姆看着四周紧闭房屋,地面污秽不堪:“...你确定这种地方能有诊所?别到时候怎么死都都不知道。”


“那倒不至于吧。”西里斯龇牙咧嘴的直起腰,侧腰处瞬间再度被鲜血浸湿“嘶!”


詹姆忙扶好他:“你别TM乱动行吗?都怪你非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跟人决斗,我现在连给你叫人都叫不来!”他瞪了西里斯一眼“我可实在不敢想布莱克公爵夫人要是知道了,她还不得禁你的足!”

“那个女人还没这么快回来,王城那边的要事不少。”


“那你现——”

不远处一栋房子的门被打开来,暖黄色的灯光照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。


“谢谢,谢谢医生!”


一个中年男人,头上裹着纱布,边鞠躬边退出房子。直到门关上,他才肯离开。

西里斯勾了下唇:“看到没?”


“还真是被你撞上狗屎运了。”詹姆扶着他快步走到房子前,腾出一只手来敲门“你好?”


几秒后,门被打开来。


“什么事?”


那是西里斯第一次见到他。


冷峻苍白的面庞,略显突兀的鹰钩鼻,但不难看,反而让人觉得难以接近。黑色头发被一根绿色丝带绑在脑后。黑色的长袍拖至地面,显现出瘦弱的身躯。黑色的眸子不曾起一丝波澜,西里斯很少看见谁的眼中是如此的死寂。


“我的朋友受了伤,能帮忙处理一下吗?”


“进来吧。”男人淡淡的说道,将门打开放他们进去“坐到那个椅子上。”

詹姆扶着西里斯坐到男人指的那个把靠墙的椅子。


“把他衣服脱了。”男人边说边带上白色口罩。


男人低头查看了一下西里斯的伤口说道:“扶他进来吧,躺下会好处理一些。”

詹姆又连忙照办,跟着男人走进刚才他的进的那个房间里。


房间不大,大大小小的瓶子占满整个柜子,木桌上摆着未使用完的器械和药剂。


西里斯被扶到一张木床上躺着。詹姆被男人请出房间,只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待。


男人开始为西里斯处理伤口。冰冷药水的疼痛刺激的西里斯浑身一颤,他倒吸一口凉气:“嘶——”


“你能拖着伤口这么久也算是你命大。”男人不停手上的动作。


“大半夜接待像我这样的病人,你难道都不会觉得好奇吗?”西里斯盯着男人看。

“如果我每天都要因为这个好奇,那我会很累。”男人并没有看他“伤口不算深,只是流血量有些大,可能弄到了你哪根血管,但是死不了。”他贴上最后一条胶布后起身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西里斯撑着床板坐起来:“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,医生?”


“三先令,先生。”


男人已经打开了房间门,眼里平静如水:“把钱放在桌子上就行。”


“你就不怕我不给你?”西里斯挑眉。


“那你想直接走我也没有意见。”男人并不在意,说完便走出房间上了楼,全然不在意这两个陌生男人是否会在他的住处里干些什么。


西里斯扶着墙壁走出来,詹姆忙拿着他的衣服过去:“怎么样?”


“能怎么样,死不了。”西里斯接过衣服穿戴整齐。


“那个医生怎么就这样上楼了?还真是不拿我们当外人。”詹姆从口袋里摸着钱“他有没有说多少钱?”


“三先令。”


“三先令?这么便宜?”詹姆有些质疑的拿出钱。


“你要是想多给点也不是不行。”西里斯看向二楼关着的房间。


“随便吧。”詹姆放了三先令在桌子上“走了。”


西里斯被搀扶着走到门口,关上门前回头看了眼二楼的房门。


“怎么了?”詹姆问道。


“没什么。”





西里斯在那之后便没有再见过那个小巷里的医生。他一心的逃避着家族所给予他的身份,即使被强行关在房间里,都不曾改变他想要逃离的心。


“我总是会离开这个地方的。”他说道。


他被锁在自己的房间里,气愤的踢翻仆人送来的吃食,没好气的赶走站在门外劝和的弟弟。


“雷古勒斯你告诉她,有本事就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!”


西里斯愤恨的捶打着墙壁,在房间的肆意的发泄。但他还是会保持自己的理智。等他觉得够了便会停下来,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,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去睡上一觉。


但是在他脱去衣服时猛然间传来一丝疼痛,他低头看去——右手臂上一个拇指长的疤痕,还在往外冒血。


他本想随意擦一下,但他却不经意间的想起了一个人,想起了一个眼眸,他不曾记得谁的眼眸会像黑曜石般。


距离上次见面有多久了?也许一个月?还是两个月?


但他像是下定了决心,所以他重新穿好衣服,来到窗户边。西里斯探头看了下——如果不想摔死的话,他还是得想个明智的办法。


他返回房间里翻找,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绳子。


就像他说的那样,他总会离开的。


他跑到马厩去牵来自己的马,骑着它飞快的离开布莱克庄园。


正如他想的那样,那栋房子还亮着灯。


西里斯翻身下马,上前敲了敲门:“医生?”


过了几秒,门被打开来,门后的人仍旧是那副样子。


“什么事?”


西里斯抬了抬手臂:“治伤。”


“进来吧。”


他跟着男人去到上次那个治病的房间。


“袖子能卷起来吗?”


“也许吧。”


男人解开他的袖口,把袖子往上翻折,白色的衣袖上已然沾了不少血。


男人拿来药物为他处理。


西里斯低头看着他的动作,忍不住开口: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


“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?”男人头也没抬。


“你这样说可就太令人伤心了。”


“哦。”男人拆开一卷绷带。


西里斯还是不死心的问:“你叫什么?”


“对你来说有什么用处吗?”


“也许是方便称呼。”


“叫我医生便是你最好的称呼。”


“说不定我会常来。”


男人还是退了一步,许是不曾见过如此难缠的人:“…西弗勒斯·斯内普。”


西里斯见他松了口,忙报上自己的名字:“我是西里斯·布莱克——”他猛然顿住:毕竟这个姓氏太过张扬,他可不想男人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退避。


而西弗勒斯却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打好绷带上的结后说道:“一先令。”


西里斯摸了摸口袋,只摸出几便士:“真是抱歉,身上没带钱,我下次再来还你。”


“随便。”





还钱倒成了一种西里斯时不时来光临的借口,但他从来不会往口袋里装钱。他跟在西弗勒斯身旁,看着他接待病人,制造药剂。与他说话,也只得到了一两句的回应。西里斯不会介意,反而把这个当做是每天以来的乐子。


一来二去间,他们总归熟悉了起来。西里斯也了解到关于西弗勒斯:醉鬼家暴的父亲,多病软弱的母亲。而母亲以前曾是医药大家的小姐,却与人私了奔。西弗勒斯的医术也算是从母亲那学来的。母亲的不管不顾并没有给她带来她想象中的幸福,连后来母亲是病死的还是被打死的他也不能确定。


西弗勒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:“不管怎么死都是一种解脱。”


“那你父亲呢?”


“也许是喝醉酒不小心掉进哪个湖里淹死了吧,谁知道呢。”


西里斯不知道是该安慰他还是别的什么,只能也讲起他厌恶的家庭:“我父亲也快病死了——也不知道还有多久,反正我不是很在意——我那屁事多的母亲正在筹划让我继承我父亲留下的这一切。然后我还有个弟弟,起码这个不是很让人讨厌。”西里斯耸了下肩“可能是我家那边没有让女人继承的先例吧,反正那个老女人现在正想尽办法让我继承家族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


“谁知道呢,可能疯病犯了。”西里斯笑出声。




西里斯总嫌他在屋子里太闷,强拉着他到集市里行走。可惜太多姑娘的手帕倒让西里斯避之不及。


西弗勒斯只是在一旁看戏,末了才迎上西里斯求助的眼神:“我以为你总能应付好这种场面。”


“你可别把我当成是什么花花公子。”


“可惜我一直都这么认为。”


西里斯失笑:“算了,本来还想让你出来透气,但现在看来,还不如你在你那房子里闷着。”


“那我带你去我常透气的地方吧。”西弗勒斯说道。




西里斯从没见过这片湖。说是湖,其实也就一小片像是洼地。周边也就只有一棵树,突起的树根生长蔓延到湖中。这里离西弗勒斯的房子不远,但西里斯却不曾见过。


“我来这么多次都没有见过这个地方,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西里斯学西弗勒斯的样子坐在粗壮的树根上。


“小时候常来。”西弗勒斯说道“在我母亲被打,或是有些时候我也被拉着一起打的时候,母亲就会让我跑,我就跑来这里躲着。这里人不多,后来不想在家待着的时候也会来这里。”


天气已经变冷了,湖面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,冰面上还铺着前几天下的小雪没有融化。西里斯见了一块石头朝湖中心抛去,石头砸碎冰面,发出咚的一声。


“看见冰就总想砸碎,小时候和我弟弟常干这事,甚至有时候会是玻璃。”西里斯又掷了一颗石头“这会让我觉得好像突破了什么约束和过去。”


西里斯捡了一块石头塞进西弗勒斯的手里,一把将他拉起来;“你也来。”


西弗勒斯很少这么干,却像是被西里斯感染一般。他看着手中的石头,用力将它掷出去,传来一阵沉入湖底的回响。


他转回头,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灰蓝色眸子。


天空又开始下起雪,雪花断断续续的飘下来,很快覆盖住了前一场落雪。


“西弗勒斯。”他靠着树干,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。


“嗯。”他回应了他。


两个人总有那种难得的默契,就像现在:他们只是互望着,然后在回过神时移开目光。一种微妙的东西连着这场雪一同落下。





圣诞节当夜,西里斯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盘中的火鸡肉,看着墙上的钟估算着时间。他脚下还藏着一瓶酒,他等待着时机离开这顿令他作呕的晚餐。


他终于逃了出来,抛去布莱克夫人在身后的谩骂,骑上马朝着西弗勒斯的小屋奔去。他敲开门,在西弗勒斯疑惑的眼神中举起那瓶酒:“圣诞快乐,西弗勒斯!”


他们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一同举杯,伴着窗外的小雪,暖黄色的灯光衬着杯中的酒,暧昧的气氛在不断升温。


他们也许都醉了。醉的人总是那么的大胆,醉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有酒精的鼓舞。


所以西里斯表白了。


他紧张的又喝下一杯酒,想让自己看起来坦然一些。


西弗勒斯坐在另一边撑着脑袋看他,好像是看出他故作坦然的样子,他笑了笑。


“嗯。”他答应了。




他们吻在了一起,在对方的唇舌间品尝着酒的醇香,然后跌跌撞撞的上了楼,倒在了被褥间。西里斯低头亲吻西弗勒斯背脊上的伤疤,疼惜且虔诚。


“西弗勒斯。”他低哑着。


“嗯。”西弗勒斯在他身下微颤“...西里斯。”


外面的雪下的大了些。




第二天两人醒来,睁眼看见对方,相视而笑。西弗勒斯笑骂西里斯昨晚就像一条发情的狗,西里斯伸出手去轻掐西弗勒斯的腰,引得对方面色一红。两人在被褥间打闹着,散去被中最后一丝热气时,两人才因寒气而停手。


“呃,实际上我有给你准备礼物,圣诞节礼物——也可能不太算。”西里斯说道。


“但是我没有给你准备,我从没有准备过这种东西。”


“这没关系,我也不是想让你还才送的。”西里斯翻身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出一个小盒子来“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。”


西弗勒斯惊诧于盒子中的东西: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

“第一次从那片湖离开后。”


西弗勒斯摇头,把盒子还给他:“你太冲动了。”


西里斯却执意不收:“我知道,但是我愿意。”


那是一对银戒,上面还歪歪扭扭的刻着两个“S”。西里斯还是将它戴在了西弗勒斯的无名指上:“如果你不想要了,那就扔进那片湖里。”西里斯与他十指相扣。


西弗勒斯看着相扣的手,戒指紧贴在一起。




那之后西里斯来的更频繁了,有时便宿在了房子里。他会搬个椅子在一旁看西弗勒斯工作,打打下手,也会缠着西弗勒斯教他辨认那些瓶瓶罐罐里的药剂。他将西弗勒斯介绍给了詹姆和莉莉,詹姆惊讶的看着他们:“我还以为那次治疗后便是最后一次了。”西里斯笑道:“那不就太可惜了。”波特夫妇会时来拜访,主要是想让西弗勒斯为莉莉调制一些药剂以此来确保腹中的胎儿。


在西弗勒斯不忙时,他们便会在湖边牵手散步,在月下拥吻,在被褥间紧密贴合,在情迷间诉说着对彼此的爱意。


西里斯有时也会被锁住,逃出来时总会受伤。西里斯便会笑嘻嘻的告诉西弗勒斯这是他在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的,西弗勒斯也从不会过多地问他,只是为他上药包扎。他也从来不会告诉西里斯,他知道西里斯的骑术有多好。





总归有被发现的一天。


西里斯被锁了一周,布莱克庄园的周围插满了守卫,连马厩里的马也被看守了起来。他用尽办法都没法逃脱,心中开始慌张。他在房中放声怒骂着,就连托雷古勒斯送的信件也被拦了下来,当着他的面烧成灰烬。他狂怒又无能的砸了整个房间,然后坐在一片混乱中等待着黑暗的降临。




“别做无用功了,你的那个情人已经向我说明他不过是碍于你的身份陪你玩玩,一副深情的样子做给谁看。”


“你是不是去威胁他了!你放我出去!”


他怒吼着,但门外却已没了声音。


西里斯一拳一拳的砸门,满手的鲜血染红了戒指。




他还是逃了出去。


他在那片湖边找到了想见的人。他的爱人站在那棵光秃的树下,发觉他来了之后,踏入雪地里向他走来。袍角被吹起,发尾在空中飘荡。爱人的眼中也没有夹杂一丝爱意。


但他却没有发觉到被西弗勒斯藏在左袖子下的绷带。


西里斯强忍住鼻头的酸涩。当他站在西弗勒斯的面前时,却什么也没有问,只是把手举起来给他看,露出一个笑来:“今天可能伤的有点严重,那匹马也不知道怎么了。帮我包扎一下吧,西弗勒斯。”


西弗勒斯咬了咬牙,不去看他:“下次别来了,布莱克少爷。”


“你告诉那个女人你只是与我玩玩而已,是吗?”西里斯把手垂了下来。


“是又怎样?本来我们之间就不该有这么多的交集!我就应该在你来我这里打发时间的时候把你赶出去!陪你玩这么久也算是那次酒后脑子不清醒的愧疚和赔偿。现在你该走了,公爵家总有一个能治疗你的医生!”


西里斯死死地盯着他,一言不发。然后突然间上前拥住他,低头将他吻住。西弗勒斯受了一惊,下意识去咬他,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。


“西弗勒斯,我痛...”西里斯红了眼眶“我们不该这样...我可以带你走...”


西弗勒斯抬手抚上他的嘴角,擦去那一抹血迹:“...别说了,你走吧。”


那天是西弗勒斯先离开的,西里斯站在原地看着他越走越远,直到只剩下一串脚印,他都不曾有一次的回头。




“他在那一刻可能是真的不要我了吧,就这么走了,还真是有点狠心。”男人笑道。


怀中的小男孩抬头看着他,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但他却能感受到来自男人的悲伤。





同在一个城市中,像是分隔两国之远。西里斯会时常眺望一个方向很久很久,有时会坐上一整天。詹姆曾带着莉莉来看他,他们都很心疼西里斯现在的这幅样子。不再同以往那般意气风发。


“他很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吧。那天他来找我,问我你的情况。我只是说你家里出了点事,没说别的。后来你母亲也的确是去找他了,但他是自己先说出他是因为你的身份与你玩玩而已。”詹姆说道。


莉莉看着一言不发的西里斯,慢慢走到他面前,将他的手拉起轻轻的贴在已经大了的肚子上:“我们已经取好名字了,叫哈利。我们希望你能当他的教父,西里斯。”


西里斯愣愣的感受手下的动静。


“西里斯,西弗勒斯是在保护你,他不希望你因为他出事。”莉莉轻声道“他说,你会是一个好教父的。”


西里斯垂下头,脚下的地毯落下一个又一个被浸湿的印子。





“你父亲的病又加重了,我会在这两天安排好交接的东西。”布莱克夫人站在房间门口。


“我没兴趣。”西里斯没去看她,冷冷的说道。


“你难道还在想那个医生?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!我已经给你物色安排好了,是伯爵家的长女,会在你完成继承仪式后举行婚礼。”


“你究竟还想控制我到什么时候!我把这辈子给你怎么样!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满意吗!再断送一个女人的一生你才满意吗?”西里斯怒吼道。


“你生来就是布莱克家的人,自然要承担起这个责任!不用跟我说这么多,这个公爵位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!那个女人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!由不得你!”


“休想!”


布莱克夫人冷笑:“你以为你现在与我抗衡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了吗?那个医生就要离开英国了,你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!”


西里斯瞪大眼睛,他怒道:“你干的?你怎么敢——”


“我有什么不敢!”


西里斯推开她走出房间,布莱克夫人挥手召来几个佣人将西里斯架住,迫使他跪下。


“你放开我!”西里斯用力挣扎,抬起头瞪着面前的女人。


“怎么,你想去见他最后一面?我可以让你去,但是你必须给我答应了!”布莱克夫人俯视着他。


“放开我!”


“你答不答应!”


西里斯狠狠的瞪她,眼中的怒意与不甘转化为绝望与妥协。


他第一次在这个女人面前低下了头:“放我去找他...我答应你...”




这几日伦敦的天气变得恶劣,严寒的狂风还伴着雨雪,坠落在人的身上疼痛不堪。但西里斯还是毫不犹豫的冲进雨幕,他疯了一般的向前跑,满地的泥水被溅起,呼啸的冷风遮挡住他的眼眸。他浑身湿透,冰冷的站在西弗勒斯的房前用力的拍打着房门。


“西弗勒斯!”他高声大喊,一遍又一遍的喊着,一遍又一遍的恳求屋里的人出来见他一面,恳求屋里的人不要离开。 


他终于还是在极寒中倒在了屋前。


等他迷迷糊糊的睁眼时,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,还有身旁模糊的身影。


他伸手去抓,只抓到了一片衣角。


他流下泪,喉咙沙哑的开口:“西弗勒斯...我求你别走...我求你了...”


那个身影没有回应他,只是往他口中喂了一匙药剂,满嘴的苦涩。


“我爱你...”


在西里斯失去意识前,感受到两片柔软的东西印上了自己的唇。还有一声低沉温柔的声音,如同雾气一般。


“...都过去了。”


终究还是散了。




西里斯最后是在自己的房中醒来,他没有吵闹,也没有再坐到那个常坐的椅子上眺望远方。


在一周后为老公爵举办了葬礼,过后半月成为了新公爵。他顺从的接受和完成了一切的流程和要求,唯独那个他本要娶的女人。


他终是没离开这个他痛恨的地方,他和西弗勒斯也不曾再见过面了。





“上次我是看着他走的,这次我却看不见了。第二天又下了场大雪,想来他也还是留下了一串脚印吧。这次是真的不要我了啊,没有带我走,也没有再见面...真的好像成为过去了呢。”


“可是你还是记得他的。妈妈说,只要记得,那就永远不会失去。”


西里斯只是笑笑:“我当然会记得。我记得那匙药剂是真的好苦。”他顿了下“我后来都没有再喝过这么苦的药了。”


小男孩抱住他,过了会又抬起头来,担忧的看着他:“那你们的戒指呢?他会不会扔进那个湖里了?”


“我想他不会的。”西里斯揉揉他的脑“故事讲完是不是该去睡觉了,哈利?”


哈利乖巧的点头,伸手让男人将他抱起放到床上


“教父,教母什么时候会回来?”


西里斯垂眸为他盖好被子,手指上的银戒被灯光照耀。


“教母会回来的。”他轻声道“教父会一直等他的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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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感觉得写点后续啥的,那就放在彩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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